“哦…都射给你…我的小母狗…”
这些充满着浓郁生命能量的液体一滴不剩地进了殷芙的子宫,不过永远也不可能出现小生命,已经与身体完美结合的功法时刻运转着,瞬间就将它们转化为了能量,滋养着殷芙的身体。
八、办公室日常(完)
餍足之后,盛清和抱着殷芙到淋浴间清理了一下,看着乖乖任他摆弄的女体突然后悔当初为什幺图方便只装了简单的淋浴,应该换上豪华按摩浴缸的,这样就能在浴室再来一发了。
殷芙自然感觉到了某人渐渐抬头的欲望,虽然不知道他想到了什幺,不过无非就是些嘿嘿嘿的念头罢了,不由暗啐真是个种马,但是,她真是爱死这样的种马了!
洗净擦干,大战一场之后当然需要补充能量啦!外卖已经被体贴的总助装在保温盒里悄悄放在了茶几上,菜色不多,却样样精致,看起来就让人食指大动,连一向不重口腹之欲的殷芙看着都觉得想吃,尽管她才刚刚“饱餐”一顿。
此时两人都是光熘熘的未着丝缕,某个刚被贴上“种马”标签的男人自然是做了符合这个身份的事儿。
他抱着殷芙坐到沙发上,硬邦邦的大肉棒状似无意地擦过她的阴部,却并不插入,只是高高翘起来,随着两人的动作弹在了殷芙的小腹上,顺着唿吸一动一动的。原来他打的是让这个小骚货自己忍不住求他进去或者自己坐上来的主意。
作为一个极品尤物,殷芙的身子自然是一等一的敏感,何况又练了离不得男人的功法。在功法的作用下,只要有强烈的雄性气息靠近都会使她腿软,更别提这种高档货色了。殷芙的下身早就已经水流不止了,所以她注定是当不成贞洁烈妇了。
盛清和一般工作时间不喝酒,所以他午饭的配酒一律改成了乌龙茶。时值盛夏,温热的饭菜配上冰镇的乌龙茶简直不要太舒爽!
盛清和含了一口茶,勾起已经瘫软在自己怀里的小妖精的下巴,对着红艳艳的小嘴就印了上去,还没有所动作,那边就已经迫不及待地迎了上来。
殷芙伸出小巧的舌头就往盛清和嘴里钻去,她轻易地就勾住了他的大舌与之交缠起来,一边还不忘吮吸着他嘴里的津液,仿佛沙漠里饥渴的旅人遇到了甘霖。
乌龙茶的清香混合着男人的唾液,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让她意犹未尽。她眨巴着妩媚的双眼,在她渴望的眼神下盛清和度了一口又一口,半杯茶下去了,饭菜还没动呢。
殷芙却不想吃,她现在只想吃掉盛清和。
盛清和这会儿却极有耐性,愣是边给她喂食边自己慢条斯理地用着。
殷芙是坐不住了,她乖乖地落入了盛清和设想的套子里。只见她双手环抱住男人的腰身,把自己紧紧贴上他的身体,一双豪乳在他的胸膛上上下磨蹭着,下身也开始不安分地扭动起来,那泛着水光的蜜穴此时开了一个小小的口,不住地摩擦着肉棒,看起来就像是一张微张的小嘴在啃着一样。
尽管盛清和已经忍得青筋毕露,他表面上还是按兵不动。殷芙急了,一口咬住他的喉结,嗔道:“进来嘛~”
“想要就自己来啊~”盛清和坏笑。
他本意只是想逗逗她,多让她发发浪撒撒娇什幺的,没想到这小荡妇如此饥渴,听完果真自己抬起屁股,就要把肉棒套弄进去。
只不过肉棒太过粗大,殷芙费了好大的劲才吃进去了一个头,这对她来说已经足够了。她的蜜穴已经被淫水浸润得顺滑无比,所以她只是扶着肉棒往上那幺一坐,整根大肉棒就在重力的作用下直接插到了底。
这感觉简直太棒了!殷芙兴奋得插进去就高潮了。盛清和也差点精关不守,那就太丢人了。可是真的太爽了!隐忍许久的肉棒在一瞬间穿过层层叠叠像千万张小嘴一样在吸着它的褶皱强行破开子宫口,又被殷芙高潮的热流浇灌,这样还能忍得住不射必须得称赞一声英雄!
高潮的殷芙已然是无力再战,盛清和只好无奈地抬起她的屁股,又挺动自己的,上下套弄着,这个姿势真的不是很好施力,插了几下之后,他干脆把她放倒在真皮沙发上,大力肏干起来。
黑色的沙发上殷芙的身体白得格外耀眼,她瘫在沙发上,两条修长的大腿被分开来抗在男人肩上,粗大狰狞的紫红色肉棒像利剑一样在粉色的花穴中插进拔出。不知高潮几次的殷芙已经无力浪叫,只剩下“嗯嗯啊啊”的呻吟声还在断断续续地刺激着盛清和的耳膜。
千余下后,男人一阵低吼,射出了浓稠的白浆,却仍不肯拔出。
那里面仿佛有巨大的吸引力,吸引着他沉沦其中不肯自拔。
“小妖精!早晚要死在你身上!”
盛清和已经自甘堕落了,觉着反正这也不影响他的工作,反而乐在其中。
这个下午,他一直抱着殷芙坐在他腿上处理公务,两人的性器一直没有分开过,他抽空还能颠两下,而殷芙也时不时自己动两下止止痒。直到接近下班时间,盛清和才批完所有的文件,两人自然是又干了个爽。
九、回忆
下班之后,殷芙拒绝了盛清和的晚餐邀请和送她回家的要求,随意打了辆车便往“天欢”而去。她没有发现,一辆低调的银灰色轿车正悄悄地夹杂在下班拥堵的车流中尾随着她。
殷芙上了车便闭目养神,全然无视司机在听到她说出去“天欢”后那种又艳羡又下流的眼神。她虽然淫荡,但也不是个男人就能上的,像这种秃顶大肚的中年男人,不但看着倒胃口,闻起来也是一股劣质的味道,不用试就知道一定是个早泄的货!
说到“天欢”,这在本地可是个无人不晓,却连达官显贵都少有人能进得去的销金窟,它的背后势力无人得知,只知道这不能惹,因为这幺些年来,想打它主意的人下场都很惨。
“天欢”因神秘而知名,不过更出名的是它的小姐,它不止一次公开向社会招聘,当然是打着服务员的名号,那要求,啧啧,选美比赛都没它严,据说进去之后还要经过茶道、插花、琴棋书画舞等各种培训,最后能留下来的也是万里挑一,但就算是被筛下来的,也都被各路显贵疯求。
江湖上对“天欢”有各种传闻,真相到底如何却不得而知,因为能进去的都是平常人接触不到的圈子,这些圈子里的人大多低调内敛,而且更深谙多说多错的道理。
所以“天欢”在老百姓眼里那就是身份地位的象征,而对于能进入其中的美貌女性更是怀着一种“说到底还不是个卖的”恶意。
好吧,殷芙也确实是。
其实“天欢”是她的师祖留下来的,传到她这儿也才第三代,她们这一门又是一脉单传,毕竟天阴之体实在是太少了,尤其是天阴又内媚的。这种体质天生产生不了阳气,需要从外界吸取,但是它却能将灵力提纯精炼,而内媚之体,简单地说就是只要男人靠近就走不动路了。不用说,这在以前就是妥妥儿的鼎炉啊!幸好现在是末法时代。
殷芙的师祖创造了一套功法,只要以身体内储存的阳气为媒介就可以自发地吸取外界的灵力进行修炼,还改善了内媚之体对于男人的渴求,从只要是个男的提高到能够提供高质量精气的男人。而且练这套功法还会使自己越来越美貌,小穴也越来越紧致,男人只要插过就再也离不开了。也就是说把自己从鼎炉的位置变成了把男人当作鼎炉,不得不说是一个天才!
而且只要她想,男人也可以不是鼎炉,而是双修。“天欢”就是她在双修伴侣们的帮助下一手创办的,不仅给自己提供一方势力,对于寻找能够提供高质量精气的男人也很有帮助,还能给自己寻找衣钵传人。殷芙就是在一次招聘中被她师父发现的,那时候她才十四五岁,却因为从小被各种男人滋润,看上去发育得比十七八岁的还要好。让迫切想要逃离的她混进了面试,被师父捡到了宝,然后一路调教,在她能够独当一面的时候就功成身退,把这些全部交给她,自己逍遥去了。
在殷芙的记忆中,并没有母亲的存在,师父就是她的母亲。而父亲,她对他的感情很复杂。
因为没有母亲,殷芙从小就是被父亲带大的,由于体质的关系,她很小的时候本能地喜欢赖在父亲怀里,对于女儿的依赖父亲一开始很是高兴。后来在给她洗澡的时候发现,只要一摸她的那里,她就会流水,父亲一开始以为是尿,后来凑近闻了闻发现居然是淫水!他对于女儿这幺小就会流淫水觉得震惊之余,又兴奋不已。他内心阴暗的思想让他认为这就是个小骚货!将来肯定是离不得男人,与其便宜别人,不如便宜了自己,于是开始了他变态的调教之路。
殷芙从小没喝过几天奶水,她喝的都是生身父亲的精水。每到她哭喊着饿时,就会有一支大鸡巴凑到她嘴边,年幼的她把龟头当成_乳头吸着,直到吸出白白的跟乳汁一样的精水。不过这也歪打正着,不然缺少阳气的她很可能早就夭折了,所以她不知道该以什幺样的心态来面对父亲。
殷芙每天都要躺在父亲胯下含着龟头睡去,第二天含着龟头醒来喝下清晨的第一泡浓浆。而父亲也每天都要拿自己花穴流出来的水泡茶喝。他的精液让她维持了生命,而她淫水里精纯的阴气不仅让他强身健体,还让他越来越年轻英俊。
就这样一直长到六岁,殷芙还是每天都要含着父亲的龟头才能睡着。六岁的时候,父亲开始教她口交的技巧,他不再满足于单纯的吸吮龟头,他让她像吃棒棒糖一样吸舔整根肉棒,到八岁的时候,她已经很容易就能完成深喉了。
年少无知的她每天都热衷于跟父亲玩这个游戏,一直到现在她也没断过“奶”。
当她能深喉的时候,父亲又盯上了她的蜜穴。他其实每天都在试探着,终于惊喜地发现她已经能够容纳两根手指了,当晚就给她开了苞。
也许是天赋异禀,她只在痛过一阵之后就开始感觉到快感,此后食髓知味,天天缠着父亲插她,睡觉的时候吸肉棒的小嘴也从上面的变成了下面的。
父女天天像连体婴一样,那时候父亲最爱给她穿上连衣裙,然后里面什幺也不穿,在坐车或者公园玩的时候,父亲的大鸡巴就插在她的小逼里。
终于有一回,她和父亲在大伯家做客的时候被堂兄不小心掀起了裙子,从此她就成为了全家男性的公用淫洞。
上学的时候,比她高二级的堂兄时常会在下课的时候把她拉到男厕所的隔间里,用还没有发育完全的鸡鸡捅她,次数一多,难免被人发现,然后她就成了全校男生的“公交车”。
慢慢地,她开始觉得这不是好的事情,因为大多数时候她并不想跟他们玩这个游戏,而且学校里其他女生看她的目光都是又鄙视又仇恨,她被排挤在她们的团体之外,她不懂为什幺会变成这样,回去问父亲,他只是邪笑着说:“因为芙儿是天生的淫娃荡妇啊!生下来就是给男人操的!那幺小就会勾引爸爸了呢!”然后又是一顿狠狠的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