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校长自然希望我考本校高中。他在考前召集我们开会说:「就名声来说我们没有一中牌子硬,但就几个主要任课老师的水平绝不比一中差,你们的成绩拿到一中也是尖子生。我们的学生成绩参差不齐这是社会原因。这里有个问题,你们到一中没人认识你们,你们就是普通学生,在这里你们就是宝贝疙瘩,我会动用一切力量培育你们。这不是我名利思想严重,每年走后门来的太多了,让我这个校长没法当。如果不采取这种办法我们这个重点学校用不了两年就得垮台。在过几年我就退休了,我什么也不怕了。不管怎样,我要让那些凭学习成绩上来的有个好结果,否则就对不起你们的家长。你们回去和家长商量一下,再好的学校也有坏学生,再坏的学校也有好学生。而且在本校读书还可以节约一笔经费。」老校长的话其实已经坚定了我报考本校的决心,可回到婶家我还是煞有介事的征求她的意见。并明确表示我要考一中。听我**完情况,她沉默半晌,最后幽幽的说:「想去就去吧,学费不是问题,我给你拿。」我很感动,不忍心在骗她:「其实我早已下决心了,就考本校。」婶儿抬起头,怔怔的看我半晌,忽然红了脸咬着牙用手中纳着的鞋底狠狠的拍了我一下:「说,是不是舍不得婶儿?」「有这个因素。」我边笑着躲闪边如实的答。
婶儿很兴奋。从我认识她那天起,从没看见她象今天这样毫不掩饰的流露真情。我忽然注意到,其实婶的模样很好看。
在我还犹豫着究竟报哪个学校的时候,小弟则悄无声息的考进了县一中初中部,开始住校。我虽然比小弟大5岁却因为家离学校远上学晚两年,小弟因家就在学校附近提前上了一年。两下一扯我比小弟只高了三年。
9月1日,我背着书包跨入本校高一一班的门。那个怪话连篇却很有教学经验的老师成了我的班主任。见我来了,就模仿《红楼梦》里银钏的话说:「凤凰来了,快进去吧!」高中期间,高一是最松散的一年。虽然学校、老师不断吹风,事实上他们也有意无意的放松管理。婶家由于叔属于因公伤亡,家里的责任田村里负责耕种,只有属于自留地的菜地才自己侍弄。闲暇时除随婶下地干些活外没有任何负担。
我又自恃聪明底子好,于是小学时喜爱的篮球、乒乓球等体育运动又重新拾起来,整天玩的不亦乐乎。婶曾经几次提醒我好好学习。期中考试我仍然是全校第一名,中午我将成绩拿给婶看,婶高兴的搂住我亲了一下。这一异常的亲昵行为,为后来的「难以启齿」埋下了伏笔。
此前,尽管我和婶的感情亲密的近似于暧昧,婶儿的一些私生活也不刻意背我,比方在菜地方便的时候她只是稍离开几步背过身便解裤腰带。小弟住校后她晚上起夜也要我做伴。而我从没非分之想,始终认为这是长辈的一种特权。我们始终保持在和谐与纯洁的范畴里。
现在看来,这种和谐与纯洁的基础是靠不住的。毕竟她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长辈。
人,当他的心理逆反期过后随之而来的是渴望解读异性的神秘。随着年龄的增长和性器官与性意识的成熟,普遍有一种跃跃欲试的冲动,这种冲动除了受环境、条件影响外主观上主要被传统道德伦理观所束缚。而一旦环境、条件具备,道德伦理无力作用,性就会无处不在。孟子说:「性者,食色也。」大学时期年过半百的老教授讲述生理知识时说得更为直率:「性,是人类乃至宇宙万物繁衍发展的基础,没有性就没有一切。」我已经18岁,在这样的环境下,此前除感情隔阂外主要是学习紧张无暇顾忌。当这些障碍消失,面对萍水相逢、风韵绰约、相濡以沫、年仅33岁——差距尚达不到能够抵制异性相吸引普遍规律程度的成熟女性,难免产生觊觎之心。
而婶儿,在经过一年多的调整已经从悲痛的阴影中挣脱出来,生活已步入正轨,孩子也都离手(女儿上学前班了),面对威勐高大、朝夕相处、视为知己又萍水相逢的男人,「性者,食色也」的理论同样适用。
婶儿的亲吻,使我顿时产生一种不能自制的亢奋,冲动压倒了理智,婶亲吻后我紧搂着婶儿,以至于在婶柔软光滑的肉体作用下阴茎勃起抵在婶仅一布之隔的腹上。婶儿肯定感觉到了,沉静片刻,她用手指点了我一下额头,然后推开我红着脸说:「一会儿孩子们该回来吃饭了,看让他们碰上。」事后我虽然惭愧、自责,但却无法抑制对婶儿雪白的酥胸、纤细的腰围、浑圆的臀部的窥视。一种占有欲开始滋生。
我知道,婶儿并不是纯家庭妇女,文化知识上更不是白丁。她是文革初期毕业于江苏无锡的一个中师生,几年前曾在镇东头小学当老师,小弟学习好又上学早都得力于婶的帮助。79年末,在叔的坚持下她又生了了女儿,因超生自行退职。至于为什么江南秀女最终嫁给胸无点墨的村夫,婶儿没说,我也没问,直到今天仍然是个迷。婶儿虽然已34岁又育有一双儿女,但因不参加体力劳动皮肤与身段保养得很好,看上去要比实际年龄年轻。特别是她兼有北方人挺乳肥臀的体貌特点,风姿绰约性感逼人。婶儿的这种身份与身材无疑加剧我对她的向往之心。
我的觊觎之心婶能察觉到,但她从没斥责规劝,总是一笑了之。究竟是她贤淑的性格使然还是亦怀春有意放纵我不得而知,我则私之之欲逐渐膨胀,却徒有其心不敢轻举妄动。
下学期开学不久的一天下午,自习课时我发现数学练习册忘带了,便匆匆回去取。打开大门进入院子发现房门也锁着,我以为婶或许自己去了菜地,没有多想便用钥匙打开房门,推门一看,婶一丝不挂,豁然站在堂屋中央洗澡。我怔在那里直直的盯着婶儿白璧无瑕的躯体。婶儿忽然惊叫一声蹲在地上,下意识的俩手捂住乳房,毛茸茸的私处却一览无余。见我呆看有些嗔怒的说:「看什么看?
进屋去。」懵懵懂懂的我蓦的醒悟过来,慌乱的走进卧室,稳定一下情绪估计婶已经穿好衣服便拿着练习册走出来。婶儿乳房上至膝盖间围个黄色浴巾,神色安然,笑吟吟的问:「你这时候回来干啥?」本来遭到斥责的我羞愧的无地自容,可一见婶儿的神态,加上她裸露着的肌肤,情欲又迅速恢复上来。我没有回答她的话,涎着脸撒娇般搂住婶的腰用嘴拱她的乳房。婶先是半推半就,正待我鼓起勇气准备进一步动作的时候,婶挣脱我的手说:「别闹了,快去上学,有什么事晚上再说。」我是不会也不敢强加于她的,何况她说「有什么事晚上说」。这无疑是一种希望。我松开婶儿冲她做了个鬼脸然后回到学校。整个下午我满脑子都是婶儿雪白的肌肤、小巧的乳房和黑乎乎的私处……放学后我婉拒了球友们的邀请,早早回到婶家。婶儿见我回来的早,撇嘴笑道:「早啊!」我故伎重演,放肆的搂住她说:「婶儿,今晚我挨着你睡。」「去,接你小妹去!」婶儿习惯的点了一下我额头忙着做饭去了。
晚上,我无心学习,9点刚过就喊「困了,睡觉!」小妹听话,听说睡觉便倒在我们中间一会儿就睡熟了。看着小妹的位置再看看无动于衷的婶儿我有些气恼,故意不理她,袜子也不脱和衣倒头便睡(平时我是穿内衣睡觉)。沉静一会儿婶儿悄声说:「没出息!」边说边将小妹连褥子被子一起向炕梢一推,我们中间就空了出来。我立即转嗔为喜,感激的看着婶儿。
婶儿满脸红晕暼我一下,将自己的被褥挪过来,又沉静片刻,长出两口气气然后闭灯、上炕、脱衣、钻进自己的被窝。
如果说灯光下我的行为与意识还需要掩饰,黑暗中一切淫邪都放肆的抖落出来了。我激动、亢奋又夹杂着恐惧,不知过了多久我的手怯怯的从婶儿的被沿悄悄伸入抚摸在她柔滑的乳房上。
婶似乎想推开,但抓住我的手轻轻移动一下后又无力的松开了。蹂躏一会儿我得寸进尺,手逐渐下移,经过婶儿光滑柔软的肚皮触摸到她的短裤,当我试图从短裤边缘探入的时候婶再次抓住我的手,却将我手放在自己乳房上。如是这几次,我奋力挣脱束缚最终摸到那片蓬乱茂密的灌木丛,继而抚在她湿润、柔软的阴部,刹时我像通了高压电一样热血沸腾,不知天为何物我为何物了。我跃起身几把撕扯掉衣服(短裤未脱),掀开婶儿的被子粗鲁的骑在她的身上,手摸着乳房,嘴啃着她的唇和胸,浑身使劲儿扭动。
婶儿摸着我的短裤说:「脱了吧。」我手脚并用蹬掉了短裤,粗大坚硬的阴茎直抵在婶儿的私处,我至今不知道婶儿的短裤什么时候没了。婶一直平静,偶尔发出一两句叹息般的喘息,当她意识到我还不懂怎样性交的时候便侧起身攥住我的阴茎对准自己的一个部位。我稍用力,感到滑熘熘,软绵绵,柔腻腻的一阵惬意,阴茎进入婶儿的体内深处,婶儿和我几乎同时发出「啊」的惊唿。
唿过之后婶儿仍然平静。我以为女人都是这样任凭男人肆虐,当活塞运动进入狂乱无章的境地,第一股精液涌进婶的体内时,她忽然疯狂起来,口中发出压抑的低吟,臀部狂乱的扭动,手忽而搂紧忽而狂推,最为惬意的是随着我射精的频率她的生殖器有力的张、合……天刚亮的时候我醒来,忽然看见我和她仍然一丝不挂的搂在一起不禁大惊,要是被她的女儿看见如何解释?尽管她小,可她会描述与学舌,我慌忙爬回自己的被窝穿上衣服。她也醒了,同样惊恐的环顾一下然后狠狠拧我一把坐起来擦拭满是污垢的褥单儿……。
按常规,这个时候我们都要起床了。我要早自习,她要为我准备早饭。我根本无心学习,待她穿好衣服到灶间做饭时,我跟出来搂住她手从裤腰伸进去,她说了句:「我就知道你没够。唉!我不该跟你这样。」边说边解开了裤腰带。
婶生育了一双儿女,生殖器自然要松弛些,插入很容易,但插入后却将我的阴茎吞裹得严丝合缝。
又是在射精的时候她进入癫狂状态(多年实践证明,我和她的性最为和谐,几乎每次都同时进入高潮)。
窗户纸已经捅破,两人间的沟壑已经填平,再没有扭捏与羞涩。她除了因为年纪比我大而有些心理障碍外性欲是极强的。当天下午我既没上学,待她刚送孩子回来我便将她抱上炕扒光了她的衣服,尽情的欣赏、玩弄她的生殖器。她也毫不掩饰的捧着我的阴茎亲吻。夜间,本来已经疲惫不堪的我还是悄悄掀开她的被子钻入蹂躏一番。我从此陷入纵欲的泥潭不能自拔。
此段描写有些荒唐、龌龊、下流,但这是事实,既然写了就没有必要再进行掩饰。
相信男女间的性爱特别是初期都应该有同感,最多不过程度不同。我们都不是淫荡的人,后来的事实可以证明,但不淫荡不等于没有对性的追求。
她,有一般女性所不具备的可人特点,包括生理特点和性格特点。我经常思忖,这样的一个优秀的女人怎么会沦落成农妇?难道这也是「××」若的祸?她没有脾气,不论是对我、对子女还是对素不相识的人都是微笑。